元代柯九思的生年,過去有的書籍上的記載是錯誤的,例如郭味渠《宋元明清書畫家年表》記載為生于元皇慶元年壬子(1312),天歷二年己巳(公元1329年)被拜為"奎章閣鑒書博士",也就是說,柯九思虛齡18的的時候就擔(dān)任了這個職務(wù)。這樣,問題就出來了,人雖有天份,大哪有18歲就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 鈐的呢?顯然,這一記載是錯誤的。那么柯思九的生年應(yīng)該是哪一年呢?故宮博物院藏元代元代虞集《誅蚊賦》卷,后尾紙上有柯九思的題跋,柯氏名款下鈐蓋了幾方印,其中一方印為"唯庚寅吾以降",這方印章為他的生年提供了確鑿的證據(jù)??荚袃蓚€庚寅年,其一是至元二十七年(1290)年,再一為至正十年(1350)年,柯九思的生年毫無疑問是個庚寅年,即公元1290年。天歷二年己巳時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已經(jīng)虛齡40了。
當(dāng)然,運用避諱進行書畫斷代,要了解避諱的時代特點,例如宋代"玄"、"朗"等字是由北宋真宗趙桓大中祥符五年開始避諱的,在此以前這樣的字是不避諱的。如果見到一幅宋代人寫的字或者繪畫作品的題詩,款暑是大中祥符五年以前,對這些不避諱是符合規(guī)律的,而款為大中祥符五年以后的,這些字不避諱就不合規(guī)律,就有問題了。
我們這兒所講的只是一般的情況,此外,也還有極個別特殊的例外,如米芾的《蜀素貼》卷中,前后有兩個"殷"字,一個缺一筆,另一個就不缺。這就要根據(jù)具體的作品作具體的分析。
同時,對于避諱問題也不能僵死地一成不變地對待,有些臨古的書法作品,完全按照原樣臨而不避諱。例如經(jīng)過鑒定確為南宋趙構(gòu)(高宗)所書的《臨古二體千字文》卷,就是完全按照唐人原件臨寫的,文內(nèi)的字均避唐諱(諸如"淵"、"世"、"民"等字均被避諱),而沒有一個字是避宋諱的。
總之,避諱的問題是復(fù)雜的,在書畫鑒定中運用避諱來斷代,根據(jù)具體情況進行具體分析,要依據(jù)不同的條件,靈活掌握。
有一種復(fù)舊方法能使兩幅作品幾乎完全相同,這就是揭裱舊字畫。自明朝以來,書畫常用的質(zhì)料是宣紙,宣紙經(jīng)特殊工藝制成,與紙不同。如果宣紙在制作時一次成形,其厚薄多不均勻,因此必先作極薄的一層,根據(jù)其價格宣紙可以加層。一般普通的宣紙也有二三層,厚的有四五層之多。因此,一張宣紙也可以再分揭為數(shù)張。這樣,書畫原作一經(jīng)商人之手,必設(shè)法揭出若干層。由于宣紙用墨極易渲染,幾乎每層都可以浸透畫家的筆墨,但揭層越多,筆墨越淡,每層的原作也比較淡,作偽者便再用宣紙裱數(shù)層,墨跡輕淡之處再照樣添補,新墨如很明顯,再用熏舊之法使其變舊變暗,真?zhèn)伪汶y以分辨。不知此情的人在將古舊書畫或名人書畫送給裱工裝裱時,上一層筆墨俱佳者往往被他們揭去,被騙后也不知所以。
“崇寧重寶”的那個老楊,玩弄古幣有三十多年了,且在沒下崗之前,還是個國企職工。與交流,他們不一定把自己的真知灼見告訴你。與這些人交流,他們會有什么說什么,不會遮著掩著,所以遇到吃不準的錢,我就請教老楊等人,談?wù)勛约簩σ恍╁X的認知和疑惑。
有一個周末,我在地攤上和老楊交談時,看見一個穿著天藍色校服、背著書包的中學(xué)生立在旁邊,當(dāng)看到老楊拿出幾枚錢文相同、包漿不同的錢給我展示時,他也湊了上來,老楊發(fā)現(xiàn)了,即和他和打招呼,然后給我介紹說這個娃一到周末,上完補習(xí)班就來了。每次來,都要在他跟前待一會兒,他也喜歡玩古幣。
他說的這個意思我明白,
我在九十年代初曾經(jīng)開了個
“店”,不少人只要遇到的蛇或鱉,都送到我店里來。有一年,一個人捉了一條兩尺來長的野灰蛇,說他把蛇牙都拔掉了,要賣給我。開始我不收,他就向我求情,說他從老山前線下來的,鉆貓耳洞受了涼,患了嚴重的前列腺炎,看病需要錢,讓我隨便給點。我心軟了,就收下,順便裝在連衣裙口袋里, 結(jié)果陪客人喝酒時,我的手無意中往口袋一伸,感覺又軟又涼,我忘記是蛇在里面,嚇得尖叫一聲,遂掏出,桌上的客人冷不丁見我手里抓了條蛇,頓時嚇得人馬仰翻。
還有一次,一個農(nóng)婦拿來一個小銅罐,說她在河里掏沙子時刨出來的。估摸店的人肯定收野東西,就給我們提來了。經(jīng)過討價還價,我老漢收了下來。我一看這個小玩意兒,心里竊喜,從造型和銹濁看,是個老東西,后來我了解到,這是個漢代青銅奩。是古人裝貴重金屬的東西。前些年,這個東西的蓋子被兒子涂上了蠟燭液,搞得像濕了一片,影響了美觀。后來我為了除去蠟燭液,用開水燙,用火燒,通過折騰,才知道,真銹是燒不掉,越洗銹越艷麗。